心裡這幾天很不踏實。
每做完一件事,竟然有種踏空的感覺,完全不著地,就像在一大塊佈滿小洞的玻璃平面上踏步。
這一步踏下去是玻璃,下一步踏下去是大窿。
每個人的嘴臉都像在起變化。
你每天看著他們不會察覺,因為變化一天一點的;但如果你幾天看不到,今天突然又再看到。
變化就出來了。
如果由微細地方形容起來,怎麼說呢?
從前他們出現的時間不多,走路小聲小聲,說話陰聲陰聲;
現在,他們走起路來,昂首闊步,經常出現,只要你走過門口,可以經常看見他們議論紛紛。
不咬絃的幾隻雄性,竟然經常聚在一起,竊竊私語。
你跟媽媽笑說,他們恰像一丘之貉。
但他們竟然嗤之以鼻。
有人說,路是人走出來; 有人又說,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; 走了好久,走好了長路,我回頭一瞥, 才發現走了又長又迂迴的冤路。 走路的,那裡會有休息。 只有坐車的,才有息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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