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訂定了目標要達到,會真的做不到的,做不到就是真的做不了,不能勉強說是做過了,所以是做到。
說起來十分玄,我的死症為什麼多年來仍是死症,我也不知道。
但我決定零九年這整年內,要開始徹底根治這症,然後再做一次。
有時失落,回過頭來的,安慰自己兩句,抖擻一下精神,還是可以再出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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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裡等了三年了,一直相信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。
結果這三年,我幾乎得到「沒有」。
「沒有」也是很玄的東西,它並不是真的沒有得到甚麼,而是你實實在在瞧著自己雙手捧著沒有甚麼時,那就是「沒有」。
時間年輪中,我有埋怨過自己,是否不夠盡力;是否氣數不夠;是否命該如此等等不成話的因由。
然後又過了一段鼓舞士氣、振作自己的日子。
往後又再次得到了「沒有」,感覺自己像拉老虎機的賭客,每一下拉動前都來一次深呼吸,嘴裡唸唸有詞不斷祈求,期盼下一次會拉出「JackPot」,結果拉出了「沒有」,反反覆覆被這種似有沒有的「Jackpot」纏繞著。
所得的和所失的不能比較的時候,只有時間仍然數算著我的每一天。
陽光和煦的日子,我不希望再沉睡著;黑夜以後的日子,我不希望獨自在街上蹓躂。
生活和命運,我都希望再次掌握。
有人說,路是人走出來; 有人又說,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; 走了好久,走好了長路,我回頭一瞥, 才發現走了又長又迂迴的冤路。 走路的,那裡會有休息。 只有坐車的,才有息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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