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,路是人走出來; 有人又說,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; 走了好久,走好了長路,我回頭一瞥, 才發現走了又長又迂迴的冤路。 走路的,那裡會有休息。 只有坐車的,才有息休。

星期二, 2月 06, 2007

仔佬仔佬佬仔

一個男人,要看清自己是否已又「仔」變「佬」,過程總是漫長而不自覺。

就像一條長長的曲線,若果我們只看一小段,基本上會誤以為是直線,但時日過去,每天緩緩伸延下去,

到有一天,我們把直線聯合起來一瞥,已經是一條大曲線。

「仔」變「佬」的情形宛如精子跑進卵子開始受精一樣。

「細胞」每天長大,我們難以界定,細胞何時就變成為生命體。

直到一天,忽爾長成一個四肢健全呱呱落地的孩兒時,事情已經一去不返。

正如我今天已經成為一個喜歡啃叉燒燒肉飯、又可以鬍子不刮清、頭髮蓬鬆厚著面皮外出,不怕失禮別人的光棍佬。

有時候,我也會想找出我從哪一天突然由「仔」變成「佬」時間點。

「求其」、「隨便」這些想法,我甚麼時候開始答允?

一切都是來得這麼順其自然,悄然無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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