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日記是聽著陳奕迅的《黑擇明》,邊寫的。
昨天三口子到酒樓飲下午茶,三人坐四人圓臺,由於大家有些貌合神離的關係,侍者以為我們兩臺客,幾乎要開立兩張點心卡。
自從媽從上海回來,就對著家嘮嘮叨叨,問長問短,我心情就沒好過。
她每天都關心遠在幾千公里上海的家鄉事,她每天都得管一管。
最後卻連一頓正常,有菜有肉的菜也做不好。
全賴在這個每天還要工作的爸身上,一家之主每天燒菜、洗碗,竟然半句怨言也沒有。
耐力是常人不及,如是我,早就爆了。
想到此時,侍者剛奉上咖哩土魷。
一瞄。「嘩!阿姐,這碟土魷唔係縮水都得過份呀?」
阿姐聲大夾惡,只答了幾個數字就頭也不回走掉,她說:「$5.8」
如果正價大點的咖哩土魷要$10.8。下午茶大中小點一律特價$5.8,但就要縮水一半以上的話。
不如乾脆寫明「大點半份-半價」。令想多吃咖哩土魷的人,直接點兩份。
這一晃,就明白勞工處早前為甚麼有二十二間經濟困難的酒樓需要監察著。
有人說,路是人走出來; 有人又說,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; 走了好久,走好了長路,我回頭一瞥, 才發現走了又長又迂迴的冤路。 走路的,那裡會有休息。 只有坐車的,才有息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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